微微一愣,池鱼轻笑:“我就是爱走神,常常被人逮住呢。上回来这里,就受了很重的伤,养了两个月才好。”
“那也是你活该。”沈故渊哼了一声,纵身越了两个院子,选了一处屋顶站好,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拿出一块儿黑缎,将自个儿的白发包了个严实。
“您这是?”池鱼疑惑地看着他。
沈故渊懒得解释,给自己戴上面巾,又抽出一张面巾,给她给戴上。
池鱼摸了摸自己的脸,正觉得古怪呢,就见面前这人深吸一口气,然后狠狠一脚,踩在了屋顶上。
“哗啦——”结实的屋顶被他这一脚踩出个窟窿,屋子里瞬间传来女人的尖叫:“啊!”
池鱼吓得一个激灵,瞪眼看向旁边的沈故渊,还没来得及问他发什么疯,四周的护院就已经围了过来。
为首的人低喝:“什么人!”
汗毛都立起来了,池鱼想起上回受的那一身伤,下意识地拉起沈故渊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