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神韵了。”一天,雕老归来,看着昊天所雕雄鹰,淡淡开口,并无表扬之意。
“雕爷爷,您回来了。”昊天亲切地说道。
“嗯,这半个多月,你有很大的进步,我从未问过你的名,小伙子,你可见,天地间,万物间,什么最难雕刻。”
雕爷问道,双目之间,有着复杂,这样的问题,似是深奥,又在常理中。
“我想,无形无色之物吧。”昊天回答道。
“无形无色,比如呢?”
“风,起于急,钝于慢,无形无意,云,变化多端,无色无味,再比如,人心,苦难辛酸,复杂而瞬息万变。”
“这样的回答,我并不满意,有点差强人心,不过,也在道法之内。”
雕爷说道,手上拿着刻刀,精雕细琢地雕刻起来,昊天看到,所雕之物,竟有层层光彩。
“万物之行,不在表里,不在深浅,而在内外结合,阴阳相循,大道相生,逆节气,过重楼,行经脉之意气,顺纹络,相辅相成。”
“天之高,地之远,争渡彼岸,花开花谢一轮回,万因皆万果,你所雕之物,可有因缘,可有道理。”
雕爷缓慢地讲解道,手上刻刀不断喇下,溅起一点点木屑,昊天总感觉雕爷的话中有话,许久也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