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发现切斯特·辛格门是个年轻的大学生,和父母一起住在一套破旧的公寓房间里。他的那本《欧洲在动乱之中》还在他的手里,是作为政治经济学的参考书而买来的,他把那本书拿出来给他们看。埃勒里仔细地把书一页一页地从头至尾翻了一遍,连邮票的影子都没有。
“辛格门先生,你发现这本书里夹着一枚旧邮票吗?”埃勒里问道。
大学生摇了摇头:“先生,我买了这本书还没来得及看呢!邮票?什么时候发行的?您知道,我自己就收藏了一些。”
“和你没关系。”埃勒里急忙搪塞道,因为他已经感到集邮迷的病态狂热来了,于是便和维力立即结束这次访问,匆匆离开了。
“很明显,”埃勒里对巡官解释说,“这个狡猾的普兰克肯定不是在霍奈尔的书里就是在米肯斯小姐的书里找到了那枚邮票。维力,就发案时间说,哪一起在先?”
“记得好像那位米肯斯女士是在霍奈尔之后被抢的。”
“那么这枚黑色一便士是在她买的那本书里夹着……现在到了那幢办公楼了。我们再去看看佛利德里茨·乌尔木先生吧。”
大楼10层楼上1026号房门的磨砂玻璃上用黑字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