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支奇兵,神不知鬼不觉的抄了胡狗的老窝,然后往南攻击,而我大颂淮渎沿线,同时发兵北伐,实行南北对进的态势,胡狗现在国力空虚又两面受敌,我大颂定可光复河山。”孟良珙说得手舞足蹈,好像他的战略计划马上就可以实现一样。
马汉山没学过军事或者兵法什么的,但他又如天生的一般,对军事的东西近乎无师自通,孟良珙的计划无疑是一个好计划。但他马上又发现了问题。
他抬头对孟良珙说:“孟哥的策略是好策略,但必须想办法把北蒙按住才成。否则,胡狗联蒙,又或,北蒙乘我军由北往南收复失地的时候,他从后面给我们一刀,打我们草谷的话,那我们这支由北往南进攻的水师就麻烦了。嗯,还有,水师就是打水仗的,上岸作战非他们所长。所以,必须训练一支水军陆战队。”
日,海军陆战队他硬是说成水军陆战队,他是免得孟良珙又问他海军是什么军种。
孟良珙闻言,神色凝重,盯着地图不说话。
“呵呵,孟哥,现在你一艘战舰都没,你烦恼啥呢?”马汉山收起自己画的“图纸”笑说。
“贤弟,这两张图画可以送给为兄吗?”孟良珙伸手说。
“当然,不过,这两种船的操作和我们现在的沙船福船广船的操作完全不一样,即使把船造出来了,要训练一批驾驶这两种船的船工水手,估计得花不少时间。”马汉山摊手说,“当然,造一艘两艘飞剪船用作情报传递,倒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