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镜尘斜睨她一眼,无情道:“去一边。”
余烟又不开心了,哼了一句“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然后走了。
凌镜尘无奈摇头,专心给粥粥把起了脉。
他足足给粥粥把了五分钟,等他终于把手收回以后,粥粥问了凌镜尘一个问题:“叔叔,中医真的管用吗?”
凌镜尘看向孩子,眉梢一挑:“怎么?”
“我都吃中药好久了,可是没有用,而且那些药,还都是我Daddy配的呢!”
一听这个,不等萧慎做出反应,凌镜尘的眉心就第一个蹙了起来,然后抬手用一种很怜惜的态度抚了抚粥粥的头,对萧慎说:“你儿子以后一定很有福气。”
这话萧慎听出了另一个意思。
他在说粥粥吃解无忧配的中药竟然还能活的好好的,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但他不理解凌镜尘为什么这样说。
马上,凌镜尘就做出了解释:“我的一位忘年交,几年前做过解无忧的中医老师,老友说,解无忧在学习中医上虽很努力,但他实在没有天赋,也没有悟性,喜脉和女人经期紊乱都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