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想必宁兄该清楚了。”千殊目光移向宁修远。
宁修远不敢隐瞒分毫,一五一十道,“我先前也很疑惑,不过现在是清楚了,我那日偷偷去了府内封存的库房里头找到了一幅苗疆女子的画像,落款为逸安王爷的名讳萧岐山,可见我宁府当真是逸安王爷的子嗣。”
“好啊……”万钰凛激昂地重锤一记桌案,“那就赶紧让这个逸安王妃给劝劝,事关江山社稷,只要逸安王爷出山,本太子就可以说动那些老将老帅为本太子效力了。”
“太子且慢,祖母还不知道我们已知道了这件事,贸然叫她去找逸安王爷,她定然会动怒。祖母的脾气,我最清楚了。”
“太子,宁大哥说的对,这二人之间当年一定是发生了不可调和的事,女子出嫁从夫,逸安王妃出走一定事出有因。”千异一经深思熟虑,附和道。
“并非本太子心急,你可知那萧太后只等我父皇嗝屁就要扶持幼帝上位了?或者说……..”万钰凛沉重地眯了眼眸,“我怕是萧太后等不到我父皇驾崩就要动手了,她这个人阴险毒辣什么都做得出来。”
“事态紧急,我们怕是不能坐以待毙,钰凛,你方才说逸安王爷平日里喜欢垂钓是吗?”
“不错,他每日下午都要出门在城北静溪湖畔垂钓。”
“那我们就寻个契机,叫这位逸安王妃与逸安王碰面。”千殊沉着应道,思量再三布置起来,“宁兄,你回去说动荏儿和四姑娘她们两个去劝服老夫人出门散心。千异,你去想办法雇条游玩的小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