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要责怪,只是把事情告诉他。
陆父的脸色一下白了,浑浊的眸子折射出恐慌,“允琛……瑶,瑶不能出事,她是无辜的,我犯下的错,跟她没有一点关系。”
“我知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邵允琛没有表情,只是眼神深沉的没有一丝光。
陆父面上的恐慌没有散去,只是轻笑了笑,沧桑又寥落的道:“她总说我对不起的人除了百姓,就是她妈,其实……我最对不起的就是她,从小到大,我都没为她做过什么,她也很少像别的女儿那样跟我撒娇,问我要什么东西……”
他说着,复杂的目光缓缓看向邵允琛,“她唯一求过我的事……就是那年我去找你爸……”
……
邵允琛心事重重的从卧室里走出来,去了另一间房,就看见铺了张垫子坐在地上的女人趴在茶几上教小姑娘写字,迎着光的侧颜仿佛温柔了时光,让他心中一阵触动,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陆父的话。
他本以为,那段错误的婚姻,两人都是被逼的,原来……被逼只有他,而她在他面前演了三年的戏。
陆瑶感受到视线,扭头看过去,一瞬间撞进了那双深邃的眸子。
就那么对视了十几秒,她才恍然清醒,心脏颤了颤,嗓音温婉静气,“你等等,我收拾一下就走。”
给恬恬布置了点小作业,陆瑶收拾了下就随着男人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