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话不能这么说,我等一见如故,奉孝可出人出地,作一作坊,卖酒亦是奉孝着人操劳,酒资平分,岂是不劳而获?”
“况且……”
说到这,李知摸了摸自己的就剩下点发根的脑袋,尴尬一笑道:“在下身无分文,人生地不熟,以后还有多劳奉孝贤弟之处,如若奉孝贤弟不允,在下如何卖的了酒?”
说完,李知沉吟了一下。
“不若如此,在下与奉孝贤弟一见如故,莫不如我等结为兄弟?
如此,自家兄弟便不需多礼,奉孝贤弟以为如何?”
“与行之兄结为兄弟固嘉之所愿,但是卖酒之事……”
郭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知挥手打断。
“不必多言!奉孝贤弟不愿贪图在下酿酒秘法
那在下用奉孝之人、之地、之资,更甚者,连在下名下之籍、身上之衣、腹中之食、皆来自于奉孝贤弟。
难道奉孝以为在下乃无耻之徒?愿食嗟来之食?!”
郭嘉闻言,沉吟了一会,长叹一声后说道:“这…罢罢罢!就如行之兄之所言便是。”
“好好好…!”看道郭嘉同意,李知大喜过望,连声叫好。
“既如此,那结拜之事?……”李知面带期待问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嘉与行之兄一见如故,岂会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