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狼吞虎咽之后,叶长衫喝了口水,在灶间找了张油纸,拿了块面饼包好便向屋内走去。
走到屋内,见英平依然傻笑着沉睡不醒,叶长衫不禁感到一阵无奈。他嫌弃地拿起英平的衣袖将哈喇子擦拭干净,随后拍了拍英平的身子,小声喊道——
“喂!英平!快醒醒!天亮啦!”
英平依然如死猪一般躺在那儿,只是皱着眉挥了挥手,而后继续神游于梦中。
叶长衫见状倍感无语,他叹了口气,随后一只手抓住英平的手臂,另一只手搂住英平的腰。
造孽啊,难道自己上辈子欠了他的?不过嫌弃归嫌弃,但经历此番磨难,叶长衫终于想明白——既然是拜了把的兄弟,那就必须生死与共,要留一起留、要走一起走,我叶长衫准备出发去陋室,那就必须带上英平!
于是,一手搭肩一手用力,将英平扛在背上——这一扛差点没把叶长衫摔个踉跄,差点脸就磕在床沿上,他心里不禁一阵暗骂:这头猪这几日倒是好吃好喝啊,不然怎么这么重!
无奈,叶长衫扛着英平,走出四合院的大门,踏上那条小路,向着南边走去。
一路上鸟语花香,一片祥和,泥土的腥味、鸟儿的鸣叫、山风的凉爽,此时叶长衫感受着这一切,都无比的真实,自从离开村子后,叶长衫第一感到如此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