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濡湿温热,慢慢渗出来的时候也染红了唐诗的手,她并没有听到梁渝的话,可单单是看到这样的情况,她便不由自主松了手。
一察觉到女孩子的态度松懈,梁渝立即把刀柄从她的手中抽出,之后也不顾自己手心深可见骨的伤,他一把搂了小姑娘在怀里。
唐果怕也怕够一阵子了,看到这幕离开了季墨身边去外面叫人进来,至于唐诗,她不可能任由梁渝乖乖地抱。
挣扎,剧烈的挣扎,可不管多么疼,她不再说话了,甚至不再发出声音。
“听话,让我抱一抱,你睡了很久,我很想你,你知道么。”
你知道么?唐诗不知道。
她的世界静如止水,此后梁渝会说什么,表达什么,她怎么会知道。
好似全然没有察觉,梁渝一句接着一句对她轻声细语,那边季墨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他想出声提醒他的,可是不忍心。
要说什么呢?难道要对他说“她现在没有了听觉,你不必跟她说话”这样吗?
深深叹息,季墨现如今颇有些不知道怎么应付似的,好在唐果及时回来了。
唐父唐母在进来之前就听说了唐诗犯下的傻事,好在梁渝把人拦下了,而现在进了病房,眼睁睁看着唐诗不哭也不闹的样子,着实不知道该喜该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