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竹诗意胸口起起伏伏,极力地忍耐着她激动的情绪:“我根本想不到竹画意会做出这种事情,我虽身为她姐姐,又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她!”
许是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让竹诗意始料未及,所以情绪渐渐有些失控。
竹肇群见状,赶紧站出来开口道:“连我这个做爹的,都不知道她竟如此不知廉耻!更何况是久居后宫的诗妃娘娘,她更是不知情了,这件事要怪只能怪竹画意一个人,她根本就不配姓竹!我丞相府更是从没教出过这种女儿。”
竹清歌对竹肇群这种态度早就见怪不怪,这老家伙刚才看女儿死了还痛苦悲伤着,但转头发现人家威胁到了自己的名声,又立马变了张脸,恨不得没生过那个女儿。
一直沉默的沈肆听,悠哉地打了个哈欠,终于肯张嘴了。
“怎么,竹画意不姓竹?竹画意不是在丞相府长大的?那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竹丞相。”沈肆听摇摇头:“您这翻脸不认人的速度也太快了。”
沈肆听这一番话,说出了在场许多人想说却不敢说的话。
竹肇群脸色有些尴尬。
现在竹肇群和竹诗意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所以只有他们还在为彼此说话。
竹诗意道:“爹爹只是恨铁不成钢,他认认真真教出来的女儿,竟做出这等羞耻之事,爹爹只是太失望了,才会因为过度悲伤说出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