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如陶看着阿娘指着自己漏风的牙齿忍俊不禁,一阵羞恼涌上心头:“阿娘!”
贺宁和李擎对这突如其来的转折也摸不着头脑,只见这对母子似对此事并未恼怒,反倒互相拌起嘴来。
熹平笑够了晏如陶之后,脸色也和缓不少:“阿宁,早和你说过他一刻安生不下来,这回信了?你也不要苛责你家大娘,莽撞无礼的是这小子。”说罢戳了戳晏如陶的脑门。
贺宁见长公主没有追究的意思,心下大宽:“长公主言重了,小郎君也是一番好心,我家一对儿女得小郎君挂牵,也是他们的福气。今日之事多谢长公主和小郎君包涵,不过臣妇见小郎君行走不便,若不嫌弃,可愿留在此处休养几日?请长公主放心,臣妇定好生照看小郎君。”
熹平知晓贺宁心中仍有不安,儿子又是一副央求的模样,心想留下他住几日也好,成全了两边的心愿。
况且这小子除了磕掉门牙、嘴角红肿,膝盖连皮都没破,仅是红了一片,毕竟冬日里穿得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