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个澡吧。
超男脱了外衣，散了头发。四海进门了，醉醺醺的，隔着好几米都能闻到酒气。
超男嫌恶地：“还跑出去野！”
四海笑着说：“就隔壁，跟老朱喝两杯。”
超男不看他，继续脱。四海却猛地拦腰抱住她，嘴跟着就乱亲上去。超男根本没这心情，扭身反抗，两个人滚在地上，四海的攻势越来越猛。超男腾出手来，给了他左脸一巴掌。
“你浑蛋！”短短几小时内，这是超男第二次骂出这三个字。一次给弟弟，一次给丈夫，这全天下她本应最信任的男人，都出了问题。
四海借着酒劲，咆哮道：“我跟我老婆都不行？你到底要留给谁？! ”
“你疯了。”超男情绪沉潜。四海终于爆发了，这是她预料之中的，只是她没料到会如此猛烈，借酒发疯。可人还是清醒的。
“我不许你找沈伟借钱。”是命令式。四海突然又平静了，更显得可怖。
“我没借。”矢口否认是最佳方案。
“借了为什么不敢承认？”四海冷冷道。
“房子是好房子，本来想找小贤借，他一时不凑手周转不开，所以找老沈周转了一点儿，还是通过朵儿周转的。”超男给出可信的逻辑。四海却并不打算买账，他说，行，小贤周转不开是吧，还通过朵儿，那打电话问问他俩。说着要拿手机，超男却起手拍住四海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