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向着殿上的刘宏拜道:“陛下,用兵平叛最终只能治其表而不能治其根本。叛乱不休,追溯其来源无非是因为刺史郡守行贿买官,盘剥百姓方才导致如此。如果陛下挑选清名重臣以为牧伯,自可镇安方夏,百姓自然也就不会再有叛乱。而如今逞雄之贼寇,也因为州郡吏治清明,而罢兵务农。届时陛下再诛其贼首,天下可安,贼寇可除。”
刘焉这话无异于在殿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各方士族纷纷战队,掀起了又一场辩论。
只是刘焉本就是皇族宗室,素有威名,此番话出来也叫殿上的刘宏思量了起来。
“陛下!”刘焉再拜,道:“王辰贼子之心已然明了,其人必不可成为陛下之勾股。此番在边塞拥兵十万,既不听调也不听宣,迟早会成为朝廷大患!而此时朝中并无多余兵马可以平定天下不绝之叛,若是陛下以牧伯掌州郡,各州自募兵马平定祸乱不成问题。”
“且,于边塞而言王辰拥兵十余万,而丁原身为刺史能够调度的兵马却极少。若是丁原能够带兵节制王辰,叫王辰大军难下,此祸可避也!”
“陛下!臣附议!”随着一个文臣站出来,紧接着又站出来了一片,纷纷附和刘焉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