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是这个阴谋的一部分!”厄莉娅坚持道,“要不然,姐妹会怎么会在这时候派她回到这里?”
“胡乱猜疑对我们并没有好处。”艾达荷说道。
厄莉娅转身背对着他,他知道她会这么做。他暗自庆幸自己不用看着那张他曾深爱,但现在已被魔道扭曲的脸。
“怎么说呢,”伊勒琅说道,“也不能完全信任宇航公会……”
“宇航公会!”厄莉娅又一次嘲弄道。
“我们不能排除宇航公会的人或贝尼·杰瑟里特仍对我们怀有敌意,”艾达荷说道,“但我们必须对他们加以区别对待,在对我们的战斗中,他们是被动的参与者。宇航公会将坚持其基本准则:永远不当统治者。他们只能通过寄生而发展,这一点他们很清楚。宇航公会不会采取任何会威胁到他们生命所系的宿主的行动。”
“他们眼中的宿主可能和我们期望的不一样。”伊勒琅懒洋洋地说。这是她最接近嘲弄的语气,那个懒洋洋的声音仿佛在说:“你犯了一个错误,门泰特。”
厄莉娅看上去有些犹豫。她没有想到伊勒琅会这么说,一个阴谋家是不会显露出这种观点的。
“说得对,”艾达荷说,“宇航公会不会公然反抗厄崔迪家族。但是,姐妹会可能会冒险在政治上与我们分道扬镳……”
“如果她们想这么做,必须通过某种幌子:一个或一群她们可以随时拿来顶罪的人。”伊勒琅说道,“贝尼·杰瑟里特存在了这么长时间,她们知道自保的价值。她们更喜欢待在皇位的后头,而不是坐在皇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