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清扬愕然:“怎么还需要司馔验了才能煮,咱们府里几时吃食这般小心了?”
没等朱瞻基回答,宁司帐就抿嘴笑着说:“这是殿下疼贵嫔,怕有人拿您这些粽子生事,这样的小心谨慎,也就是对着贵嫔罢了。前面太孙妃拿回来的粽子,可是奴婢们提了回来,直接交给小厨房煮了中午尝鲜,殿下一句话也没交代。”
朱瞻基沉下脸:“行了,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快回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宁司帐委屈地给他们行了个礼转身去了,昨儿个还和她绣帷绸缪,颠鸾倒凤,今儿个就这般无情,这男人啊都是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不过,她刚才的话总有人会传到太孙妃那儿去的,她们之间起了矛盾,殿下又会像前三个月里那样,常常召自己侍寝吧。
朱瞻基涎着脸在孙清扬耳边低声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孙清扬不动声色地狠狠往他脚上踩下去,说话咬牙切齿的,面上却笑得无辜:“这么大的人一天不分场合乱说话,小心我到母妃跟前儿告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