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空子可钻,齐王进一步扶住我,说道:“内子已有两月身孕,一路颠簸至此全为尽孝。还请大师以慈悲为怀,许内子入庵休息片刻。”
齐王有张“谪仙”脸孔,说起谎来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让人叹为观止。
不到一个小时,我的身份已经从他的内子,升格到未来孩子他娘了。
听到我怀孕两个字,那大师尚还稳妥,可她身后的那两个小尼姑,就没那么自然了。她们惊恐地看着我,脸色几近惨白。
那尼姑又看了我一眼,昨夜一宿未睡的疲惫,为齐王的话语可信度加分不少。她终于还是让开了庵门,非常客气地请我们入内。
只要让我们进的这个门,之后的事情,便是顺理成章了。
主持师太说要引我去清静之地休息,我马上扯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谢过主持大师关心,既入得庵门,自然要先拜过佛祖,洗净红尘方是至诚。母亲不能亲来此地,我们身为小辈,更应尽孝。外子与我商议过,欲以百两纹银,为外祖大人点一盏祈福长明灯,不知该往何处?”
金钱攻势果然有效,那尼姑显然被我们的“孝心”感动了,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亲自出马引我们往后头去了。
谢瑁显然理解了其中的诀窍,也顺势加码,说如果母亲允许的话,还要为大殿中的佛像再塑金身。在看那尼姑的表情,已然十分放松了。周游了寺庙之后,我们又回到了大殿,齐王终于引到了关键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