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到他们的新家里去时,王东山给官阶平准备了一顶帽子,还有一副墨镜。“这是干什么呀?”老头子不解:“坐出租车对,不会造成影响,戴这玩意儿干什么呀?”
“你想想看,现在家家户户有电视,你我几乎天天上电视……”
“噢,我明白了!”官阶平打断了王东山的话:“兄弟,我戴!”
王东山为官阶平戴眼镜时,心里暗喜:这都称兄道弟了,还有什么不能说不能做的?
进屋后,林叮咚叽叽喳喳奔过来,帮官阶平摘帽子、眼镜。田婷玉只是朝王东山笑笑,就进厨房泡茶去了。
一会儿工夫,吃的喝的摆一桌子。
开席前,官阶平问:“这房租一月是多少?”
“八百块!”
“哼,还行。我和东山各出一半。另外,吃的喝的,我和东山二一添作五。”“那可不行!”林叮咚抱着官阶平的胳膊说:“我和小玉都有工资,不用你们养。”“叮咚姐说得对,我们有工资,不用你们养!”
王东山、官阶平“两家”“乔迁之喜”的便宴在欢声笑语中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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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宗震写的长篇通讯《狗咬球市场究竟谁来管》,让值班老总压成了小小的记者来信,还说见报得等到两天后。兰宗震情急之下,把电视台和兄弟报纸的记者都悄悄地拉到了狗咬球市场。当天晚上的电视新闻、第二天的《兰河日报》,都报道了狗咬球市场占道经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