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噗嗤一顿,扬唇一笑,“等本宫来日寻见机会,替你们好好出一口气!”
锦初听了郑重得点了点头。
若说经历此役,她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愈是危难时刻,愈是能看清楚一个人的真面目。
司马南见她双目低垂,隐有泪光,忍不住心生怜惜,缓声道,“先不告诉你父亲也好,他那榆木脑瓜知道了指不定胡思乱想,倒辜负了你的一番丰功伟绩。”
锦初闻言臊红了一张脸,“其实我今日多有忐忑,直至您来接我,这心里才安定下来。”
司马南看着锦初,打趣赞道,“没想到咱们微微丫头,还挺厉害!连嫁妆都搬回来了,本宫当年也未必有你的这份决断。”
说起来,她也才十八岁,家中又刚刚横生变故。
二人说话间, 一只雪鹤“哗”一下从湖心振羽而出。
“我只是不想再浪费时间罢了。”锦初垂下眸,顿了顿,说道,“南姐,我这几日在沈府,看明白了很多事。父亲落狱之后,沈诚递了折子对父亲落井下石,为了先一步保住沈家。我才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般。别人都觉得好的,其实和沈诚成婚并没有那么好。别人都觉得难的,其实离开沈家也没有那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