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泪水不知不觉悄悄滑落下来,无声地滴在枕头上……
夜,渐渐深了,万物都在沉沉睡去。
我也慢慢睡着了,带着黑夜里无人看见的泪痕……
我在新的岗位上开始了新的工作,新的岗位其实很好适应,因为我分管的内容就是我以前干的工作。单单一个新闻部,我的分管其实很松闲,马书记也没有安排我参加副总编值夜班看版……我闲地甚至有些蛋疼。
没事我就给柳月打电话。
柳月一口气给我下了好几个称呼,说:“江总,江宝宝,楚领导,江弟弟,小祖宗……当官的感觉咋样?”
我说:“不咋样,闲得蛋疼!”
柳月似乎没有听明白,说:“什么?闲得什么疼?”
我发觉自己无意说走了嘴,忙说:“没什么,闲的胆疼……”
柳月说:“胆疼?为什么?胆囊疼?”
我说:“嘿嘿……不是,你不懂,那意思就是很闲很无聊的意思……”
柳月说:“哦……莫名其妙……我给你说,官当的越大,就越闲,也越好做,呵呵……不过,你这个官,你这个职位,是不该闲的哦……嗯……你先闲几天吧,就当休整了,等你休整过来,我和你谈谈,我会让你忙碌起来的……”
我说:“什么意思?你那边又来活了?”
柳月说:“呵呵……就是我这里不来活,你也能让自己忙起来的,等等吧,先休整几天,等抽空,我和你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