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订的,你记差了。”闻津捻着手里的佛珠,目光狡黠地一扫,将手里的牌,全扔下去。
九子狐疑地脑袋侧向另一边,确认:“预约出去了吗?”
南海因牌不好,气不顺,眼皮也懒得掀,悠悠出声:“没有。”他没理会九子满眼的困惑,径自抬了脑袋,下巴朝捻佛珠男人方向点点,问,“东哥头一次带女人来不回自己屋,妹妹?”
赵东升安顿好西陲,很快退出来,刚顺着楼梯下来,就听到这么一句,一个手刀毫不客气地拍在男人肩膀:“妹你个头!”
赵东升眯起眼替南海出牌:“你们三人斗地主,太没意思了吧。”
闻津瞟他一眼,冷声:“除夕不回来,这年一过完就赶回来了。屋里头那姑娘谁啊,还不打算交代一下。”
被赵东升压在胳膊下面的南海跟着附和:“是啊,你这个老板亲自从嘉裕市接了个客人回来?”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反应慢半拍的九子也回神,恍然大悟:“东哥,不会吧,你要从良了?”
“嘴巴放干净点。”赵东升抖了下肩膀,在旁边凳子上坐下,将牌收起来,重洗。他嘴里叼着根烟,说话混糊不清,“来玩钱的。”
其他几个人哀叫连连。
九子最先控诉:“不要啊!赢不了你。”
南海白眼:“不就说了你句‘从良’,这么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