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延年眼眸眯了眯,抬眼张望,只见赌妓妩媚而来,启唇问道:“侯爷,是现在随你回家去取作坊的文契还是……”
叶延年一口气上不来,又晕了。
“酒囊饭袋。”韩夜白了一眼,转身离开。
舞阳侯府的热闹还没消停下来,盛京城又闹起了信武侯家的事情,这信武侯更离谱,居然把朝廷的官银作坊经营权赌给了赌坊?这官银还能用么?谁知道克扣了多少,这信武侯真是个废柴中的废柴。
不少百姓已经聚集到了信武侯府,声讨叶延年,让叶延年滚出去请罪。
司马淳震怒,这下连叶延年也不见,不顾钱氏跪在宫门外,直接一纸圣旨要贬斥叶延年,结果钱氏拿出了免死金牌,司马淳乐的回收,哪知道天下第一钱庄的韩先生将文书还给了朝廷,并且说如此关系国计民生的大事,千万不要再交给这些废物手中。
清思殿,华世宜身穿官服缓缓而来,“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