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模假式:“一律换好的,万一有其他上帝投诉,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老李一口否定:“没有!从没有谁反映过这问题!就你们,唉?你们是什么血型的啊?或是,当真没去什么不当去的地方?”
我奔腾的血液直向脑门儿涌去,而周森揣着手保持中立,像是看到一家着火便只顾着看热闹,也不说看看那哪里是别人家,明明是自家。
幸好这时,那看护打来了电话。她说,许诺今天好不有效率,一大早便打了数通电话,件件公事,然后又打给了一个叫焦世天的,请求面谈。
我顾不得焦世天那搅屎棍,急急地问周森,许诺的公事?她现在到底在何方叱咤?有何公事?
周森回答我:“鑫彩染料。当然,现在不叫这个名字了,而且,她也不是只有‘现在’才在那里主持大局。七年前,安家家纺和合作了多年的顺元染料产生账务纠纷,随后顺元便被鑫彩取代了,早在那时候,许诺就在助鑫彩一臂之力了。”
当年的哈萨克族小哥这会儿也五大三粗了。他扒头来报信:“醒了。”他是奉命把守总统套的。
“你先去吧。”周森搂过我的头用力在我的额头亲了一口。老李啧啧地别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