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洪走进后院四处看了看,看着陈处墨,连连叹息:“我女儿跟了你,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我亲家为了捐你这个芝麻官,大半家业都花光了,你是个没用的人,挣不来钱,我女儿这半年,多半连油水都没吃上几滴呐。”
“岳父大人说笑了,我对芷寒敬若天人,怎敢让她吃一点苦?”陈处墨一脸尴尬地笑。
岳父一如既往对自己不感冒,不过态度比起以前好了很多。身为镖局总镖头,积蓄定然不少,何不想个由头,向老岳父开口,弄点挖煤的经费?
镖局的汉子去外面开剥沿路打来的山鸡野兔,小丫鬟冬草忙忙碌碌,给众人烧水斟茶。方大洪和两位镖头坐在桌前,和女儿闲聊,聊的不是江湖上的事儿,就是刀枪武艺,陈处墨几番想插嘴,都没有机会。
“女儿啊,你虽然嫁做人妇,但咱方家的武艺还是不能落下,平日要多多习练。正所谓穷文富武,要练武,就不能吃粗茶淡饭,你们夫妇也得干点营生,多多赚点钱,吃好喝好。”方大洪喝了一杯茶,粗声粗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