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读毛诗的吗?雄雉于飞,泄泄其羽,这篇《雄雉》是讽刺卫宣公淫 乱不恤国事,军旅数起,大夫久役,男女怨旷,国人患之,而作是诗。吴县师氏好歹也是诗礼传家的士族,岂会给自家女郎起这样晦气的名字?”
徐佑笑道:“如晦兄读的毛诗似乎跟我不同,《雄雉》乍看似乎是妇人思念远役的郎君,实则为‘期友不归,思而共勖’而作,表述的是好友共勉之意,取做女郎的名字既有喻义,也有期许,何来晦气之说?”
况肃书大笑,道:“世人皆以《雄雉》为怨妇诗,唯有郎君和我英雄所见略同!好,我说实话,之所以认出此人作假,是因为我恰巧跟吴县师氏有些关系,从老至少,绝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这次轮到詹泓惊讶了,道:“你几时又跟师氏扯上关系的?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我的很多事你也没兴趣听啊……可不是我不告诉你!”
况肃书一脸无辜,詹泓实在懒得搭理他,道:“七郎,我早说了,这个人行迹诡异,大白天的先挂幕篱,后用纱罩,为何不敢以真面目和真姓名示人?想必心中有鬼,不是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