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言嘿嘿笑地将狐狸让进门,“你小子肯定又是到哪灌了猫尿来,走路腾云驾雾的!快,到沙发上坐。喝咖啡还是茶?”
狐狸说:“啥都别喝了,得走,有情况。”
况言问:“有啥情况?”
狐狸说:“海涛被杨铃铛囚禁在家里了。”
“喔?!”况言惊得张大了嘴。
狐狸无力的半边屁股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海涛和朱珊珊的事被杨铃铛察觉了。这还了得?你是知道的,杨铃铛那人,纯粹他妈个母老虎。”
况言问:“你是咋知道的?”
狐狸说:“我接到了海涛的短信。内容是:我在我家卫生间发信号。杨铃铛已怀疑我与朱珊珊有染,纠缠不休。速来解救!”
况言急切地说:“那我们还不快去?!”遂拉起狐狸往屋外走。
二人下了楼,上了“广本”,直奔新城“北苑”闻海涛的家。
况言边舞着方向盘边喃喃自语:“这海涛做事一贯很谨慎的,他与朱珊珊的事咋就露了马脚?!”
狐狸半躺地坐在副驾驶座上,打了一个酒嗝说:“鬼知道!俗话说,久走夜路必撞鬼。海涛与朱珊珊的关系近两年了,哪有不透风的墙?不过,从海涛所发的短信分析,他没有在杨铃铛面前承认与朱珊珊有染。也就是说,我们还有机会为海涛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