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呈松语气带着居高临下的得意:
“礼法二字便如人的衣裳,大侄子身为朝廷官员却内宅乱成一锅粥,说出去丢尽镇远侯府的颜面,说不得还要害的我被文臣申斥,今日幸好我及时发现,才没铸成大错。
你也不必谢我,身为长辈管教你本就是我的责任。”
君鸿白羞愤交加,却又无言以对,硬生生挨了这一顿斥责。
等君呈松昂首挺胸离开,君鸿白怒道:“是谁允着杜绵绵在外丢人现眼的,还不将她带进来!”
李惠生也是一肚子憋闷,硬声道:
“后院纳妾本该是夫人经手安置,大爷让夫人禁足,却也未点了旁的人来接手,如今……
小人是外院管事,也不知如何安排。”
他是镇远侯府的老人,乃老侯爷一手提拔,素有威严,君鸿白往日也要卖他几分面子。
如今听他这般说,虽说黑着脸,却也不好直接斥责。
手掌的拳头握了松,松了握,瓮声瓮气道:“没了沈青鸾,镇远侯府还不转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