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菲南忙着阻止这一轮猛攻,一面挡开她落下的拳头,一面不停地讨饶:“好啦,苏拉。好啦,苏拉。”
坚迪柏感到抓着自己的手通通松掉了,鲁菲南不再对他横眉竖眼,每个人的心思都从他身上移开。
苏拉同样没有理睬他,她的怒火全部集中在鲁菲南身上。坚迪柏此时回过神来,开始设想怎样才能一直维持那股怒火,并且更加增强鲁菲南心中的羞愧,而两者必须做得恰到好处,不能留下丝毫痕迹。不过,他再度发现这根本没有必要。
那女人又骂道:“你们全站远点,听好。假若大块头卡洛耳还对付不了这个营养不良的家伙,你们这五六个狐群狗党一定一起不要脸。你们等一下回到农场,一定会大大吹嘘这件大欺小的英勇行为。你会说:‘我抓住那小子的手臂,大块头鲁菲南打他的脸,他不敢还手。’你会说:‘可是我负责抓他的脚,所以光荣也有我一份。’大块头鲁菲南会说:‘我没法子逮到他,所以我的农友把他抓牢,有他们六个帮忙,我就在他身上获得胜利。’”
“可是苏拉,”鲁菲南以近乎呜咽的声音说,“我告诉邪者,他可以先打。”
“你会怕他那两只细手臂的重拳头才怪,笨头鲁菲南。好啦,让他爱到哪儿就到哪儿,你们这些人赶紧爬回家,这样你们的家还会欢迎你们。你们最好祷告今日这件伟大事迹被人忘掉,假如你们要把我的火气再升高,那么你们就甭指望,因为我一定会把这个消息传到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