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会惹玛丽亚忧心的。她自己的事情已经够让她忧心的了。”
“说什么呢,”玛丽亚说,“我的烦忧像一只特大号的水桶,你的那些苦水可不够填满它的。没错,华金,我是很难过,希望你的另外一个姐姐能够平平安安的。”
“她还好,至少现在是这样,”华金说,“他们把她抓进了牢里,她似乎没受到什么虐待。”
“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罗伯特·乔丹问。
“除了我,谁都没有了,”华金说,“还有已经去了山里的那个姐夫。但是依我看,他八成已经死了。”
“说不定没有呢,”玛丽亚说,“说不定他和其他的游击队伍在别的地方。”
“我觉得他已经不在了,”华金说,“他的身体不允许他到处跑来跑去,他以前是个售票员,他不会适应山里的生活的。我都不知道他是否能活过一年。他的心肺也很不好。”
“他可能什么问题都没有。”玛丽亚说着,把一只胳膊靠在了华金的肩膀上。
“你说得对,玛丽亚,当然会有那种可能。”华金说。
华金站在那里,这时,玛丽亚踮起了脚尖,用双手搂着华金的脖子,轻轻地吻了吻他。华金哭了,他把头转到了一边。
“我把你当做是我的哥哥,”玛丽亚说,“我吻你,因为你是我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