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治疗很折磨人，她每次治疗完之后脸色都会苍白如纸，整个人狼狈不堪。
但是即使被他赶出来了，卓冉却依旧很在意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自己此刻这狼狈万分的样子，自是不愿意被他看到的。
所以几乎没有犹豫，卓冉在看到封启明的一瞬间，第一反应就是站起来起身离开。
封启明怎么也没想到有一日这个从小跟在他身边像影子一样的人，会在看到他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起身离开。
内心那股火又开始猛地蹿了起来。
封启明语气阴沉地看向卓冉出声道，“站住。”
卓冉整个人再次微微一颤，但是却还是听话地站在了原地，没有再走开。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一切好像就是本能一般。
从她懂事起，那个把她领到封启明身边的人就告诉她，她必须要乖乖听封启明的话，哪怕豁出性命也要护好封启明的周全。
那时候的她还懵懵懂懂的，但是却把这句话牢牢地记在了心中。
这些年下来，她也一直都很严苛地执行这当初的那一句承诺。
初识封启明的时候，对着那个人下的保证。
所以现在，即便她被封启明赶出来了，但是封启明在她心中却依旧是她的启明少爷，她实在做不到对于他的话不管不顾。
封启明看着她停下了脚步，便脸色阴沉地一步步走了过去，走到了卓冉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