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神灵和不虔诚,”队长对狱卒说,“国王大喜期间要把他们先关起来。我想他明天要那他们寻开心的!他会挠他们的痒痒!”
“可怜的小家伙们,”狱卒说道。
“啊,是的,”队长说,“我自己也有孩子。但是让家庭情绪妨碍公务可不行啊。晚安。”
红色和白色着装的穿盔带甲、披金镶银的士兵们踏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狱卒手里拿了一大串钥匙,站在那里怜悯地看着孩子们。他摇了两次头,出去了。
“拿出勇气!”安西娅说道。“我知道会没事的。这其实只不过是一个梦,你们知道。一定是!我就不信时间只是思维的什么东西。这是梦,我们肯定会平安无事地醒来的。”
“哼,”西里尔说没好气地说。罗伯特突然说道:
“都是我的错。如果真的是彻底完了,请不要因此而怨恨我。告诉爸爸……哦,我忘了。”
他忘了的是他爸爸离开他有三千五百英里和五千多年。
“好吧,鲍勃,老伙计。”西里尔说道。安西娅抓住罗伯特的手,捏了捏。
这时,狱卒回来了,拿来了一盘硬梆梆粗粮饼子,与宫里的奶油果汁枣子盛宴完全不同。他还拿来一壶水。
“给,”他说。
“哦,非常感谢你。你真好了,”安西娅说道兴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