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B同志紧紧跟随,等回到车里,B同志终于开口:“真相是什么?”顿了顿又加上一句:“你认为的真相呢?”
我没吱声,只闷头抽烟。
廖局说水很深,廖局说,我正处在风暴漩涡口上,廖局说,我查的这个案子,不可能与这些没关系。
我不信……
我真的不信的……
我动了动嘴,终于没说出口,只道:“B同志,讲真,我查的这个孩子的死亡案子,跟您这边的关系并不大,起码不是太大,真的。”
“我是市长派来的,市长夫人在你口里,貌似就是始作俑者,你说关系大不大?”B同志反驳。
我犹豫了下:“市长若是受连累,可以离婚的。”
B同志不说话了,恢复了那种面无表情的面具表情,似乎不屑于我这种幼稚的推论。
正在这时,忽然,手机响了。
“喂,哪位?”是个陌生号码。
“是我,是我,A同志。”居然是A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