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夫来了,给薛兰兮诊治了片刻,开了药方,对季君珩道:“侯爷安心,夫人并无大碍,只是寻常的发热。”
季君珩忽然想到了什么,拧着眉头道:“当真只是发热?”
“这……不知道侯爷此话何意?”
季君珩也并未与那大夫多言语,吩咐折枝把人打发了就是。
一碗汤药灌下去,季君珩怕她接着发烧,便自己在这里守着,直到她退烧了才回去小憩一会。折腾了大半夜,等季君珩回去的时候天都亮了。他只是小睡了片刻,便起身换上朝服准备上朝。
朝中无什么大事,礼部的官员又询问了一些细节性的问题,季君珩懒得听,等朝会散了以后,他就急着赶回去看薛兰兮的情况。
靖王见他走的比寻常都要着急,急忙叫住他:“君珩,你这么急,是打算去干什么吗?”
“兰兮发烧了。”季君珩道:“还昏迷着,我要先回去看着她了。那些大夫我都不放心。”
靖王叹了口气,“昔日里你受多重的伤也没见你这样在意过。兰兮兰兮,你当真是着了薛兰兮的道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