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好怀孕后,他们从那张小床搬到了这个有大床的房间,他们也从一床被子换成了两床,何念深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压到她。
“喂,我又不是小婴儿,压到怎么了。”
“我怕自己自制力没有那么好,行不行?”但是睡着睡着,时好就会脱离自己的被窝,跑到何念深被窝里了。
他们的对话常常都是:“别动。”
“偏动。”
“那你帮我……”
“我不,你流氓。”
“我是你丈夫,怎么就流氓了。”
“你你你……”
就这么争论着争论,宝宝四个月了,时好工作上一切顺利,身体也不错,虽然可以进行某种少儿不宜的事情,但是两人还是小心翼翼。
第二天时好晚起,助理打电话过来,何念深挂掉,然后再重新拿着手机和时好助理一来一往地编辑短信,何念深写她无法到达会议现场,将会议内容全程记录,最后由她定夺。
他一心想让她安心在家里养胎,但是时好不乐意,非要继续工作。
时好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中午了,何念深在房间一角的沙发上工作,时好看了眼时间满脸懊恼:“我不能这么晚起啊,这样以后宝宝也容易赖床。”
现在的时好睁眼闭眼都是宝宝,工作这种事已经从之前的第一位排到了第二位,她查看了手机上的消息后才想起今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