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里,是不存在所谓的尊卑权威的,也不管你是谁、这又是在哪里……
她只专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他的她一概不关心、也不过问。
“你说说,就她这个性子,杜晚枫是怎么容忍她到现在的?”
“额。”
“额什么额,本指挥使说错了?她这性子,就这一天都让人受不了!”
“大人,这是杜大人的烦恼,不是我们的,那就没必要去想这个问题了吧。”
周敬真的很想说,花满都这个人,对他们公子的事情无论大小,都太为在意了。
也对,多年的老对头了。
恨得牙痒痒,又偏偏灭不掉他,最后不就成这样了吗?
又酸又恨还又干不过,许多时候就只能无能狂怒。
另一边,杜府。
一只白鸽停在了书房二楼。
“咕咕——咕咕——”
靠在躺椅上、正闭目思索着的杜晚枫,猛然睁开了眼睛。
这种信鸽,是寒食碰到特别紧急的事情、临时用来联系他的信鸽。
不到万不得已,通常都不会动用这种信鸽。
杜晚枫起身,小心地抱起了那只鸽子。
也看到了寒食紧急送来的消息。
“目标出动,周姑娘有危险!”
“果然是要动手吗?”
杜晚枫握紧着这张纸条,将鸽子放走了。
脑子里回想起了先前和周斛的对话。
“你还有事?”
杜晚枫让她帮忙去找那群人的死因,她答应了,但他却又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