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与北凉寒都身为两方的高权人物,一心为了子民,绝对都是不想生灵涂炭,也不想看到百姓们忧苦。
南蕴再度陷入沉默,思索再三,这才对上大汗双眼试探询问:“那你可有想过,北凉王爷亦是想两国交好的?”
“中原各方面都极好,此话也并非是我想抬高中原从而贬低吐蕃。”
“吐蕃境内擅医术者甚少,若是两国能够交好,再两国之间互通商贸等,待到将来,吐蕃内极擅医术的人绝对会越来越多。”
南蕴直言分析着现在的情况,两国交好这不是一件简单之事,但她必须将交好后的好处说明。
大汗没说话,身为执权人,他又怎会不知道南蕴话中代表的意思。
南蕴见大汗不说话,见好就收,并未一直压迫他。
转眼一日过去,这日夜里,南蕴与北凉寒一同休息在医馆中。
房内,南蕴梳洗后,正好看见北凉寒站在窗前,而他的手微抬。
待她上前几步,才看见一只纯黑鸽子落在北凉寒手中。
见状,她不免惊讶:“竟是还有黑色的鸽子?”
不怪她见识浅薄,她所见过的鸽子,全部都是白色亦或是灰色的,像这般漂亮的黑色,甚是少见。
北凉寒笑了笑,笑容冲散周身塑冷之喜,他取下鸽子腿边邦的纸条,一边道:“这是元一的爱宠,独此一只纯黑色,算是夜里飞鸽传书的好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