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会是什么人呢?你都被害得这样了,难道还要阴魂不散地缠着你?”
萧煌忧心忡忡道:“京兆尹多半得了安平侯的示意,你受伤的事都封锁了起来,除了几个左邻右舍和交好的朋友,外头几乎不知道这件事,只是说那天晚上盗匪偷走了不少金银。安平侯世子心胸狭小,其父亦是蛇蝎心肠,实在叫人气愤不齿!”
宋止戈摇了摇头,反过来安慰好友。
“你也不必焦心,说不定是我之前认识的什么人呢?如今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倒是你,既然不回家,刚好趁这段时间跟留在京中的同科好好交际一番,对你今后总是有好处的。我听说,你近来在看房舍了?如今你住在外头还好,等有了自己的府宅,只怕那儿的门槛就要被媒婆们踏破了。”
说到最后,他嘴角甚至噙了一丝过往常见的调笑。
萧煌瞪了他一眼:“别说我了,你现在到底什么打算?难不成,真要回江南去继承家业?什么宁为鸡首不为牛后,我可不信你的野心就这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