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风楼闲坐了几天,每日都伴着凌儿那边,有时也去陆妍那儿看看郝勤民,这孩子已有半岁多了,肤色极好,戴着虎头帽子,每日吃了睡睡了吃,睁开眼时,懒懒散散,除了对她的母亲,对谁都是爱理不理,活像个地主老爷,读了四书五经,顿时情操得到了陶冶,于是坚守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格言,所谓外间风雨依旧,我自屹然不动,这老神在在之态,教郝风楼都吃惊,心说郝家怕是要出大人物,自己比爹强,将来莫非自家儿子,比自己这个爹更强不成。
如此几日,总少不得抽空去北镇抚司,将一些事交接一下,虽是没了自己,锦衣卫照旧是萧规曹随,可总有一些事要交代才放心一些。
紧接着,便是入宫辞行了。
朱棣看着他,面带微笑,直截了当便问:“朕的外孙如何了?”
郝风楼说了个好,朱棣甚觉得满意,自觉的和郝风楼更亲密了几分,便站起来,背着手:“朕和你交代的事,该交代的都已交代了,你此番南下,谨记着朕的交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