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儿,能再见到你,朕十分高兴,你但有所请,无不答应.”
花溶淡淡问:“那秦桧呢?”
赵德基颇费踌躇:“溶儿,这话朕也就告诉你一个人.实不相瞒,朕也极度痛恨秦桧这厮,本来打算一待和议结束就将他罢免.无奈他先下手为强,勾结金人四太子,在宋金的议和书上列下条款,要保证他终身宰相地位.这厮狼子野心,宋金和议又不久,如果在此时对他下手,只恐他勾结金人卷土重来.这种权臣,也是朕肘腋间的心病,等以后事态平息,江南休养生息发展壮大,朕自当严惩他,替你出这口恶气……”他顿一顿,“甚至鹏举,也是秦桧这厮和四太子勾结,朕毫无办法……”
赵德基竟然厚颜无耻到将杀岳鹏举的罪名全部推到秦桧身上.花溶察言观色,情知要他惩处秦桧,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因为他本人就受制于秦桧,已经不简单是君臣之间的关系了.现在摆在面前的唯有一条路:那就是卧薪尝胆,屈从于赵德基,到宫里服侍他,乖乖做他的玩物,做他的生子工具,以图机会.可是,这样的报仇雪恨,到底需要多少年时间?而且女人跟男人不一样,做了人家的玩物,替人家生儿育女,又谈何报仇?而且,要自己日日对着这个卑琐小人,甚至以身侍奉,那也是万万不可忍受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