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都被包裹在甲胄之中,但我们很快就对其不再熟悉,不再关注。有时穿过甲胄,激荡心灵去感受些什么。每当它把自己强加给我们,于是我们就注意到它并且问自己,“有什么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吗?不是我们每天所遇到的那类事情吗”?而后我们回答自己,“没什么特别的,的确没有,每天如此,只是我们不在场而已”。
交流的符号并不是异乎寻常、超乎秩序的,即使掺杂那些在任何场合下、经常发生的东西,交流也并没有增加什么。以太之波不停地吼叫,但是绝大多数时候我们拒绝接受。
对我呈现的东西在对我说话。在对我呈现的事物中,这个发生着的世界在对我说话。只有从中剔除告知的种子,使其荒芜,我才能将我之所想作为与我无涉的世界的一部分。建立一个只需与之相契合的密切关联的贫瘠系统是人类巨大的工程。人类已将语言强制置于这项工程的施行之中。
在年代久远的城堡之外,反对意见朝向我,如果一些卫士对这一系列思想稍加留意,就会发现它不过是一种原始迷信的变形,这种迷信认为,宇宙和大地之上的时间对于人类生活来说具有可把握的直接含义。为代替从物理学、生物学、社会学上理解一个事件(对此我思考很多,我一直崇敬真正的研究行为,只要研究者在仅知其所为的同时不忘进入其领域的范围),这些守门者说,人们试图去了解宣称一事件的意义,而这在理性的连续时空中并无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