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百姓而言我是一个坏人，因为我做过许许多多的恶事。对于陛下而言我也是一个坏人，因为我收受贿赂，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敛财无数。对王爷而言我亦是一个坏人，因为我阻拦了他掌控凉州的脚步。”
楼双双愣在了那里，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感觉有些惊讶，不太明白为什么眼前的这个人会和他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可事实上，对于百姓而言，我虽然对他们做出了许多残忍的事，但是却又将敌人抵御在凉州之外，保证了他们正常的生活可以安安稳稳的进行，虽然说偶尔会遭遇到山匪的侵袭，但是终归不至于丢了性命。”
“对于陛下而言，我虽然敛财无数，但是所有被我收敛起来的钱财全部都用在黑甲军之上。我从来都没有挪用过一分一毫，不管是购买马匹，还是购买盔甲，全部都用在了真正应该用的地方，所以说这一点我可以拍着自己的良心说一句问心无愧。”
褚青山淡淡的说道。
楼双双在这个时候却是逐渐的愣在了那里，轻轻的张开嘴巴，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好像是将一切的话语全部都忘掉了一样。
褚青山笑了一声，而后接着说到：“和你说这些，不是因为本官畏惧你，事实上，本官也早就已经知道了你的存在，你是谁，从哪儿来，想要做什么，本官早就一清二楚，想要找到你也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