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电子音里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这张脸也是我给你的，我能给你，也能给别人，你死了之后，我可以去找下一个。”
苏染：“……”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你这是要放弃我？不管我了？”
系统没再说什么。
他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交易。
而苏染这些年在它手上享受到的已经挺多的了。
反倒是苏染，凭借着这张脸进入国师府之后就开始白日做梦，总觉得她自己能够成为国师夫人，一点正经的事情都不做。
它和苏染绑定在一起，就相当于一种契约，这种契约是双向的，它倒是有办法单方面解除，但是这样做它耗费的能量会有些多。
倒不如让苏染先死一死。
这样它就不会耗费能量了。
系统就这么看着苏染一点一点地被苍莲业火给烧死。
苍莲业火是可以燃烧人类灵魂的，苏染被苍莲业火给烧死，那就真的是连灵魂都化成灰了。
“终于死了。”系统冷道，“没用的蠢货。”
这八年的时间，如果她能够好好利用那张脸的优势，说不定谢知韫就已经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