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蛎不敢看她的脸,但一低头看到她的手,更觉心惊肉跳:“不会……不会。”
苏媚举起手看了看,粲然一笑,转头对毕岸道:“我自己还是看不到,只是感觉手上的皮肤稍微有些发紧。你瞧着怎么样了?”
苏媚竟然是知道的,公蛎十分吃惊。
毕岸拿起她的芊芊玉手仔细看了看,道:“还是再调整两味,增加一味。天生雪莲减少一钱,焚心虫焙干增加三钱,地精灵魄果取汁,火上淬炼后提其粉末,混合以前几味药材,以蜂蜜调制,分十丸,每晚子时服用一丸。”
看公蛎听得一愣一愣的,苏媚笑着解释道:“我想试一试,看能否找到冥花蛊的解法。”
原来日前毕岸曾找苏媚请教花囊里的香料,苏媚听他为找到冥花蛊的解药犯愁,便趁他不备,自己以手为引,偷偷试了试花蛊和银线蛊。她自己瞧不见,又没有轻重,所以手和脸都沾染上了。
毕岸愠怒之中带着疼惜,训斥道:“冥花蛊这种东西,能随便试吗?”轻抚着她手上的异常部位,命令道:“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许以身试药。”
苏媚嘴巴一撅,看似要反驳,但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却乖乖地道:“是。”又问道:“你说发现有人中了冥花蛊,能否带我去看一眼?”
毕岸却道:“你别操心这个,赶紧调养好自己要紧。”那模样,分明是一个疼爱妻子的郎君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