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一些糊涂人不管奶牛的死活,认为大不了往后就不熬奶砖了。
他要告诉告诉那些糊涂虫,那可不是你将死牛一交就不熬奶砖的事儿,全村到时候会唾弃你,你敢不精心伺候,全村会让你家滚犊子。
冤枉啊,冤枉。
啥时候也没那么想过。
各户有奶牛的人家,婆子们望着任族长拍着手说:“吃的比我都好,你快放心吧,不用多说。”咋那么啰嗦,顶着大雨废话。
“族长爷,你看,干的是干的,湿的是湿的,我都差些将草料放炕上。没那么办,也是和俺家粮存一起呢。”
“族长爷,你瞅瞅,俺们家将偏房倒出来安置牛呢,儿子睡牛棚子。”
还有妇女表示,真让喝牛奶啦?那就好,今儿正愁拿啥装牛奶呢,哪有那么多桶,那不都在装着水?
要有多余桶接雨水喂它们,还要有桶装它们的奶。这让喝就好了。
任族长就发现,嘿呀,这真是怪了。
以前,他与这些婆娘们传达点话,很费劲。
要么听不懂,一遍遍去问,要么装听不懂。
婆子们,是村里最不好管理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