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欢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事:“小王爷真是一根直肠子,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了。”
“说来有些惭愧,裕宁实在有点吃人家的嘴短。”初月晚红着脸。
本来她完全没有想到会被南宫缪求婚,还以为对方也和自己一样是礼尚往来的关系罢了,所以那以后初月晚都有点不好意思见南宫缪。
“公主殿下有自己的心意,不必委曲求全。”岳清欢说着拿起旁边的烛台,同她走上楼梯。
“师父一直是自己生活,可曾觉得身边应有人相伴?”初月晚羡慕他的超脱。
岳清欢的面容在烛光里闪动。
“为师不觉得。”他说,“但公主殿下不必因为师的话以偏概全。需不需要相伴,从来不是别人可以评判的,要问,便问自己的本心。”
初月晚毫不犹豫:“裕宁的本心说,是需要有人相伴的。”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性子。
没办法离开他人独活,就是没办法离开,纵使拥有能够独自保全自己、让自己过得衣食无忧的能耐,她也割舍不掉身边的人。
这就是为何还要在为前世那么多烂摊子拼命地收场。
初月晚看着岳清欢手中跳动的烛焰,觉得诡异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