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沈方鹤坚定地摇摇头:“他现在不单单是赌场的头子,他背后站着的是那个人,这个时候千万不可轻举妄动。知道吗?”
花满月气呼呼放下了碗,饭也不吃了。
“楼上那人怎么样了?”
丁苗答道:“毒全部拔出来了,伤口也在愈合,没有大碍了。”
沈方鹤不再说话,酒一杯一杯的喝。
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人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谁?”花满月拉开厢房的门,门口站着两个人,脸蒙黑色围巾的秋无心扶着披着羊皮大衣的秋阵。
这两位怎么来了?
“快,老哥,快屋里请。”沈方鹤把秋阵让进屋,坐在凳子上。
秋阵坐下后,沈方鹤给满满地倒了一碗酒,秋阵接过来仰脖干了。
“好酒!好人!”秋阵竖起了大拇指:“沈老弟,我就不客气地叫你一声老弟了。昨晚小侄冒昧偷听了你跟那位老哥的谈话,哥哥向你赔罪,为何我让他来偷听,等我把事情说完你就明白了。”
秋阵说着眼眶红了,沈方鹤忙又添了半碗酒递了过去。秋阵接过来又是一饮而尽,喝得急了,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