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使这样一种国际卫生系统存在,每个国家都需要有明显的政治和经济意愿。1999年詹姆斯·沃尔芬森领导成立的世界银行和格罗·哈莱姆·布伦特兰领导的世界卫生组织斥责各国领导人,告诉他们靠富人施舍的时代已经结束了,如果一个国家政府未能真诚地努力改善其人民的健康,它就不能指望得到联合国机构或富裕的西方国家的援助。
公共卫生基础设施是非常脆弱的实体。苏联国家公共卫生的瞬间崩溃为其脆弱性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基奎特的埃博拉病毒、曼哈顿的耐甲氧西林金葡菌,以及俄罗斯各机构的耐多药结核病,都是因在医院传播而暴发的。事实证明,维护不善的医疗基础设施在某种程度上可能比根本没有医疗系统更糟糕,更加损害公共健康。
公共卫生是政府和人民之间信任的纽带。社会民众委托政府监督和保护集体健康,作为回报,个人同意通过提供税款、接受疫苗、遵守政府公共卫生领导人制定的规则和指导方针进行合作。如果任何一方背叛了这种信任,这个体系就会像纸牌屋一样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