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摇头,“回家。”
尚骏驰无语:“你这样子了还回家?三哥,就楼上房间休息吧,晚点回去。”
“回家。”傅司寒看了两眼尚骏驰,似乎发现这个男人的三观无法沟通,于是转向少子安,教育道,“不能夜不归宿。”
尚骏驰、少子安:“……”
您看看这都三四点了,还神他妈夜不归宿!
尚骏驰也是醉了,完全不能理解这种喝了这么多酒的人为什么要执意回家。
家里住着就要香一些吗?
晚晚没想到,前几天被吻给憋醒,还会有一天被酒味给熏醒。
她感觉一个很重的东西压在身上,颈窝处埋着一个毛绒绒的脑袋,浓烈的酒味不停的窜进她的鼻息里。
晚晚皱着眉打开灯,看到上半身傅司寒趴在,竟然还记得避着她的腿。
“傅司寒。”
“傅司寒,醒醒。”
晚晚想把他推开,推不动。
这个男人就是看着瘦,身上该有的肌肉一块不少,十分的重。
晚晚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忍不住拔高声音:“傅司寒!”
“宝贝,别闹。”
男人嘟囔一声,依旧保持着原样还闭着眼,手却摸摸言晚晚的脸,最后落在耳垂的地方捏了捏。
晚晚耳朵敏感,差点一阵颤栗。
“傅司寒,起开!”她声音又冷又硬。
奈何喝多的男人根本听不出来。
傅司寒迷迷糊糊抬起头,接着灯光端详言晚晚的脸,过了一会儿,满意的点头,自言自语的说:“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