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英十分熟稔地拉着素馨的手：“素馨，我们是老乡，又是同一批的知青，就跟亲姐妹似的，我给你当护士，我们一定会配合得很好的。对吧！”
素馨抽回手，嘴角微微抽搐，有些尴尬地笑着，淡淡地问了一句：“会打针吗？”
王翠英拍拍胸脯说得一脸自信：“会，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你忘了吗？”
“从哪学的？”
“我奶，瘫在床上好多年了，我来之前都在照顾伺候她，打针的也是我。”
素馨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基本确认她说的是真的，不过还得试一试。她从随身包里“拿”了一盒子葡萄糖注射液。
“试试。”
“砂轮呢？”王翠英在盒子里翻来翻去也没有找到砂轮，她觉得素馨是故意为难她，可怜兮兮地看向周楷。
素馨先洗了个手，然后拿起注射液。
“啪！”
注射液应声开启。
周楷和王翠英张大了嘴，太快了，他们甚至连动作动没看清。
素馨曾经为了做实验，一天之内徒手掰过一千多瓶安瓿，这对她来说，就是小儿科。
王翠英打针的姿势还勉强能看，周指导员的面子也得给，素馨也就同意她留下了。
周楷一走，王翠英就想上前挽住素馨的胳膊，被素馨一个后退，躲开了。
王翠英有些尴尬：“我……我只是想问问，我这个腿，还能治不？”
素馨让她躺到诊室的床上，帮她检查了一下，询问道：“天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