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名:“……”再瞎他大爷的逼逼叨,本大人就昏给你看!只是赵恒之这小子怎么遁了,这是破罐子破摔怎么认输了?
这几日,衙役的搜查依然在进行,只是逐渐懈怠。而赵恒之除了例行公事地问几句,嘱咐几句,也没啥建设性的意见,总之,大家得过且过,混日子呗。所以,孙子名瞧着的确不像样。
“大人,这是赵大人给您留的书信。”
孙子名:“……”同在一个屋檐下,有什么事儿不能说,非得衙役传书,见不得人?噫,那龟孙该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这还没准,那龟孙就是个断袖啊!世风日下,忍心不……我呸,瞎七八糟的想什么,是得洗洗脑子。
其实书信里没写啥,扫了一眼后,孙子名竟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疑惑,赵恒之将衙门托付给他,说自己要去干大事,让他叫鸿运楼准备好酒菜,多多益善,不日他就要带领兄弟们狠狠地搓一顿。
孙子名从“狠狠”二字看出深深的恶意,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简单,难道赵恒之发现什么线索单刷去了?这龟孙,是怕自己抢功劳?嘁,小气吧啦的,大家都是同僚,分点功劳怎么了?
将书信一扔,孙子名叫来孙不平,问道:“这几日赵恒之那有什么动静没有?”
孙不平瞄了眼书信,摇头道:“并未。且据小的所知,那赵恒之方才直接回府了,并没有什么动作。”为了让自己的人生更加不平,他尽心尽力地观察赵恒之,但实力有限,所以……